目前分類:七樓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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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08 Mon 2021 14:42
  • MDS

 

就在那一刻開始,原本獨居在七樓的老爸,沒了。

 

時空流逝,男人終於提起筆,寫下;算是為這些日子以來的紛紛擾擾留下一個章節。

 

也就是說,從那一刻起,七樓,正式成了一間沒有人住的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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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四年過去了,在辦完姥姥喪禮後的男人,兩個月後就應聘到上海的公司任職了,一會兒工夫,從一個轉職後的新人,變成了部門的主管,只是,越往上走,才明白,原來,所謂的職場,和宮廷劇裡的後宮爭鬥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再回頭看的這個七樓,看起來和之前沒啥兩樣,卻又不同。一樣的是L型的迴廊、被煙嗆黃的壁紙、一樓管理室的風格,從沒換過。兩部電梯換新了、斑駁滲水的牆不再滲出黃水、原本破損的塑料雨遮因滲水換成了不銹鋼,卻仍然敵不過這一場的八二三豪雨強攻,至於轉角到底的那戶邪教人家是否還在呢?應該,不可考了吧!

 

只是這一回再回到七樓,是為了逃離,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逃回來。原本以為,面對這個沒遇到對的人就不婚的男人的老爸,不會再提起任何一句摧婚的話,沒想到的是,第一夜,就是談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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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ug 04 Mon 2014 02:08
  • 姥姥

 

一通電話讓男人連忙請了假,一早回到了南台灣的天空,只因老父親的一句話,姥姥快不行了,快回來看最後一眼。

今年,全世界多災多難的一年,一連四架飛機消失於地表,一陣風連身為寶島的台灣也逃不過這場連續災難,一場氣爆讓整個南台灣變了天,幸運的是認識的人都平安無事,曾經這塊幸運逃過921天災最安全的城市高雄,卻敵不過一場人禍奪走了這些無辜生命。

人的脆弱,似乎是特別容易被捉弄。但就算懂了,似乎也沒有變得容易釋懷。

步出了車站,男人直奔醫院,在和老爸會合後,見到了躺在病床上靠著維生器喘息毫無意識的傋僂老人,這不是姥姥,男人心裡想著,跟印象中的姥姥完全不一樣,氧氣罩底下那老人,如果沒有圍繞在旁邊的親人,他壓根兒不會認為這是曾經疼愛過他的姥姥。

有多久沒見姥姥了,認真算一算應該快十年了,因為一個打不開的心結,多少次男人回到台南都想去看看姥姥,小時候阿公因為一場車禍被奪走了,年幼的男人總是在假日的時候帶著妹妹陪著姥姥推著載滿回收物的推車走到幾公里外的資源回收場變賣,姥姥疼他們,常常變賣的微薄所得全成了兄妹倆額外的零用錢。聽說姥姥是被領養的小孩,平埔族的姥姥是鄰居口中的番仔,長大後男人才明白這是不尊重人的稱號,但男人總驕傲的覺得平埔族的姥姥是這一帶的長者,因為她看盡了人生的寫照,沒有人比她更懂人情的冷暖,三個小孩是含辛茹苦的帶大的。小時候逢年過節就是老爸騎著車載著一家子到姥姥那擠到不行的小窩過節,但是因為上一輩不平衡的情節搞得小孩子不知所措,漸漸地叔伯倆口子疏遠了,堂兄弟也逐漸從親人變成了陌生人,重覆上演的情節逼著男人再也不想去觸碰這個連繫整個家族的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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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了,一轉眼,這份轉換跑道後的工作一轉眼就是七年了,

曾經多少次在無人的夜裡,男人想再一次的轉換跑道。

第一年,時間有飛快的渡過,一轉眼就是三年,

再一次冷靜的思考,七年後的今天,

七樓已經不是以前的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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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個十年,男人曾經認真的對自己說著,只不過才一年多…
 
  好久不見,一轉眼的功夫時間已經渡過了一年,再回到七樓,好久不見的場景浮現在眼前,只是時間一久了,什麼都變了,曾經橕著一隻半殘的腳現身在第一眼的七樓,如今,幾年過了,人事全非,曾經愛搬來搬去的老媽子,選擇了去面對另一份愛情之後,這個年,用一場唾液線結石引發的高燒來哭泣,企圖換回三個眼中的小孩子回去尋求一場溫飽,只是如今,失去的如果可以輕易的要回來,那是不是,又一陣不孝的字眼浮現在眼前,每個人都可以很自私,自私的想要擁有全世界,只是選擇了愛情之後,抛棄了親情過後,是不是三兩句就能打發回來,那一年,割下那刀的那個老男人,還不是一樣自私的去擁抱一段虛偽的愛戀,原來在他的眼中,錢,只不過是拿來綁住下一個女人的工具。
 
  一個大陸腔,一個老猴兒,一個原本的家庭區分成三塊,想挽回的究竟是哪一塊,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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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個下完雷陣雨的週末午後,男人獨自漫步在窮極的街頭,第一次感到像少了條腿的感覺,誰叫前一個午後的衝動。
 
  自從下定決心要離開這家老字號的公司之後,男人企圖把自己的一切的歸零,就當這十幾年的人生只不過是一個過客,放下一切,包含那二年前買的新車,不如就用遠離這浮動的油價市場的一股衝動,當個理由來安慰自己,只是他沒想過,那麼快的一個衝動,就讓他和它分離了,就為了一個看似合理,又不合理的價格出售了原屬於他的愛車。
 
  如果說一開始決定去擁有很難,那麼分離,就似乎變得更來得不容易,只是,幾個小時後的決定,似乎就決定了好像歸零,原來是那麼容易就結束。雖然距離結束一切的時間點還有一小段距離,但,如果沒有決心要離去,或許,這一切就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當下立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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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厭倦了,女人也累了,然後,這兩個打死摸不著邊的男女,總算選擇了一個讓彼此更好的生存方式,也好,至少達成了很好的協議,都回到獨自生活的私人模式,總比瞎混在一起,卻尋不著情感的依附來的好。
 
  好久沒回到七樓的男人,再度見著了七樓,卻感受不到,這小小的空間該有的溫柔,那樣的一股念頭興起,想換個新家,換一個讓一家子共同擁有溫暖的窩,而不是一個單純的聚集地,這樣的企圖心似乎也刺激著男人,是不是該擁有一段更適合自己的人生。
 
  回到台北後,這個一堆老屁股聚集的地方,一個令人喪志的墳墓,並不是男人刻意把這個擁有回憶的地方形容的那麼差,只是,如果自己想過的人生,必須受到一個個憤世忌俗的傢伙限制住,那倒不如,選擇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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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公司似乎怎麼搞得像個無政府狀態,又或者說,是個沒有重心的政權。
 
  男人自個兒嘀咕,自嘲這公司跟現今找不著政治主題的政府沒啥兩樣,盡作些滿足一部份人口慾的事,這可不是他要這樣想,只是,還是算了,喝著老掉牙奶水長大的董事總在主管會議時說著,要咱們別在公司談論些關於政治的事,只是,一伙野性聚在一塊,不是談女人就是談政治,不然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年頭就是這樣,或者該說,這個社會就是這樣。這些日子以來,公司的情況是越來越亂,只是這場亂,早些日子男人就預見這些可能,就算是屯積壓力過久不定時的活火山,可公司內部也沒啥麼大的壓力,不就一般性質的業務、跑腿、輪班,但那堆老班底的屁股總算賣完了,就少了一堆談判的籌碼,盡抓著犯不著威脅的嘴上功夫,就衝著跟老闆的交情,然後慢慢洗淡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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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油價又要漲了,自從所謂浮動油價上市之後,市面上隨處常見加油站前的場景,不是門庭若市,就是空穴來風,強烈的對比似乎成了固定性的模式,不過也好,至少油市,也成了另一種刺激的期貨市場,只是還好,至少食用油價不會跟著起起浮浮的,改天,公司舊有的先進引擎,或許可以在需求的時候,發揮那天價般的密度補償器的功用,使用葵花油來起動。
 
  這一回,男人開車排在擠兌午夜一刻的車隊裡頭,不自覺的自言自語了起來,天花亂墜的幻想著,如果可以用食用油來當作燃料,似乎沒有不可能。
 
  好不容易回到七樓渡完了一個年,男人又回到工作崗位,卻又得為了新接的case,忙著過年早該預訂好的事,然後卻又不得已的卡在這堆動彈不得的車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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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見男人露面,這一晚,男人再度回到傍偟的叉路口,面對這家跟不上潮流的舊公司,到底是該留,還是該找條更好的路走呢?

  老店故然是跟不上時代,但穩定的中等酬勞何嘗不曾讓男人成為眾人眼中的黃金單身漢,只是在這變化萬千的年代,食古不化的老公司卻未曾替員工思考過培養第二專長的技能,只是一昧賣著老本,一時之間男人覺得似乎,他只是個好用的人,根本佔不著什麼一席之地。
 
  前幾天回總公司幫忙講課,訓練著新進員工對本職的認知,課長不得不承認,男人是個很好的講師,只是當一個臨時的講師,似乎並沒有任何實值存在的價值,一個可以隨時被取代的角色。那一晚的聚餐,課長無奈著訴著,面對這個劣幣驅逐良幣的官僚文化,再兩年,再兩年退休的他眼裡瞧不起那堆賣著老屁股的老頭。男人靜靜聽著,忍不住湧上的睡意打了兩個哈欠,算了吧!男人心裡自個兒說,還不是為了錢在爭氣。
 
  已經好一陣子了,男人聽著離職兩年多的舊朋友不停鼓吹著,要男人去謀求另一條生路,以男人的工作態度而言,一定可以謀到更優渥的薪資入袋的。這些朋友何嘗不曾是公司內最優秀的員工,只是當年選擇離開,對他們而言,是個最好的選擇。男人見著他們一個個口袋滿滿著當著闊老爺,他何嘗不想過著這樣悠閒的生活,只是這一條路一選擇,似乎對不起他原本的初衷,好歹公司也栽培了他好些年了,那朋友何嘗不是付出更多的精力去換取這樣的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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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總算可以告別單身了,至少 不會再讓別人誤會這男人到底是不是個gay,誰叫他被人誤會那麼久了,有時候,一個人獨處的寂寞夜裡,連他自己也在懷疑,到底愛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只有隱身在電腦裡的隱藏檔可以證明,因為那一切,一再再證明他是個愛女人的男人,那女人長得普通,卻帶有一番奇特的氣質,似乎註定著是一股會讓男人著迷的味,這可苦了,苦了那堆公司裡偷偷暗戀男人的女同事們(男人自個心想著),只是偶爾現身的那一種曖昧,已經搞得這神經大條的男人不懂,女人,到底是愛,還是不愛,怎麼不直接了當的說。而這女人,就這樣直接了當,愛~就愛吧!


  這些日子以來公司的日子可真是亂,有著半個啤酒肚的前經理在努力消去啤酒肚後的某一天,被總公司逼迫著離職,離去前還不忘詛咒著公司,念念有詞的說著總會找到更好的工作來回覆,男人見著竭斯底里的他舉起了一杯杯送舊的啤酒往肚子裡送,就又為他那剛消去的肚子抱不平,可能少了那肚子,就連帶少了這份職,也罷~原也為他感到擔憂的男人,想起了剛上台北時所受的那一場場罪,反而覺得這似乎少了幾分同情的理由了。


  不過就為了讓嫡系的前副座回來接手,那一顆啤酒肚原本就該認命,怎麼會少了這一份的認知呢?新上任的老闆似乎對人性還不是很上手,離開的那一陣子他回總公司去赴命,想必大老闆對他的期許似乎回到老窩不見得就可以得心應手,誰叫原班的人馬對他的習性太熟了,賣著一張張的老臉去跟他爭那一口口的氣,這看在男人的眼裡,只是一聲輕嘆,或許公司又得過好個一陣子,才能漸漸取得個平衡,止住這一場場的紛亂。並不是老闆沒有屬於自己的一套手法,只是他那一出招,就被一個個小頭銳面給破了招,又或許,這不過是他一頭栽進了前經理下的蠱,這平衡點又得讓他找尋好一陣子了。


  而男人自個兒這陣子似乎也不是那麼的順心如意,那天午休時興緻勃勃的拿著那支會自動關機的手機跑向電子部門去,借了電焊錫像小孩子般企圖焊上已鬆脫的腳座,壓根兒沒想到那精密的電路板禁不住這稍微的高溫,就這樣讓那支陪伴他三年多的機子掛倒在桌上,只是懷舊的他想不到才跑了三家手機行,就碰巧買到那支早己絕版的二手機,老闆笑的說真是碰巧,昨個晚才剛拿來賣的機子,再過半小時就要直接收去回收商那銷往內地了,這男人卻是在這一刻買下了它。


  或許這一切不過只是一場因果論,前因後果的理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男人的腦海裡了,這似乎和他不在乎算命的論調觀點不約而同的吻合,誰叫十九歲那一年迷信的母親帶著男人去算自個兒的命盤,眼見著那叫老師的老頭子左手收下了老母的大紅包,右手寫下一段段說是男人的命運,那年的男人信以為真的以為自己擁有一盤好命,老師模糊的點出男人年幼時的那場車禍,一針見血的刺進男人心崁,他還篤定要男人二十歲那一年不要太衝動,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成了別人的老爸,若干年後事業有成將是唯一的夢魘。


  廿歲那一年男人信誓旦旦期待著這一段有可能的情感出現,苦守了一年的單身之後,男人還傻信的告訴自己,老師是以實歲去推算的,就這樣為了迷信讓他傻等了兩年,原來,迷信的回報會那麼久喔!


  那一刻的男人是醒了,只是這一回,偶然的路邊攤算了一算,眼看著立著神機妙算的老頭子說著男人所期待的感情依附,似乎,告別單身的日子又一步步的近了。


  那女人染著一頭迷人的金髮,第一回見面時男人並沒有對她產生任何心動的意念,只是,在一回回的相處之後,一開始點點的曖昧,終究還是敵不過她那直言不諱的性子,也好,男人自個兒嘀咕著,總算驗證了那老頭子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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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算找到了一個可以容身的地方,這陣子的男人脫離了前一個寄居的那個窩,又恢復了前些日子那一段四處流竄的生活。


  一個人在街道上四處流竄,對男人而言有時也算落個輕鬆,只是他不甘寂寞的性子使然,總望著能找個適合自己的窩,然後漫無目的巴著,這一回,他總算尋著了一個適合自己的窩。


  台北的租屋價原本對外地人來說就是個負擔,但想想在台北租屋那個不是外地人呢?看著報紙廣告版小格子裡裡猶如天價的數字,男人就是動不下手去撥下那一通出賣薪資的電話,就這樣待在小旅舍裡渡了幾晚,那一晚的他突然想起,讀大學時學校周遭總有許多刻意為了學生興建的宿舍,在那個靠打工微薄收入過生活的男人,那種應有盡有的豪華宿舍對他而言是奢侈品,只能透過偶爾進出找同學時才能一窺究竟,這一時的男人早已不比當年,那時豪華的奢侈品對現在的他而言己退居為普通品,至少比起寄居在這簡陋的小旅舍而言,那是一種滿足。


  說一時快的男上總算在網路上找到了第一個屬於自己台北的家了,冷氣、電視、第四台,網路、書桌、衛浴設備、冰箱以及那張可以窩的床,怎麼算都比那小旅舍來得便利多了,就算豪華飯店也不見得有如此誘人的價格,男人不改惡習的在紙上算一算一筆筆投資報酬,簽下租約的第二天,光華商場買下的筆記型電腦、床套組一一進住,隨便買買就讓男人打到了底線。


  雖然這的少了七樓那種家的味道,但七樓的環境還不及這兒的優,只是戀家的男人還是眷戀著七樓的味,就這樣的第二天晚上開始,男人重回了宅男的生活,這下原本屬於他的生活模式總算開始變了味。


  〔2217〕專屬於男人的分機號碼,這個秘密基地還沒被男人曝了光,其實也沒差,這個五、六坪大的小角落至少不像早己漸漸讓人淡忘的〔2260〕來得見不得光,男人唯一遺憾的是,少了個減少寂寞的伴陪著,但唯一值得辛慰的事,房東太太有個長得像小澤圓的女兒,只是,漸漸讓人淡忘的小澤圓,怎麼讓男人尋回不甘寂寞的心呢!


  算了吧!男人,不如上網去尋找那滿足寂寞的畫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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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七樓似乎是男人的另一個痛,前陣子接了那通一年多沒聯絡的老媽子的電話,誰知,不是孩子們刻意躲著她,而是這一接,或許就是一通沒完沒了的延續,可也真如同男人所想,老媽子那口氣放下,撥了通電話來乞討,這一回,男人算躲不過,還是要強裝無所謂呢?


  這間房又回了個住戶,老妹子對口的那傢伙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可偏偏就是不懂得擦嘴的功夫,搞得老妹子逃離那塊傷心處,跑回這曾經擁擠的七樓,這回可好,窄窄的小窩又多了一個,總算補回了男人不在時的那個缺。


  總公司裡的人事部門又再度傳來一陣陣不可靠的風聲,一回說要裁員,一回又召了一堆新手來亂,這一回,又傳言要把男人往那兒調,說什麼算是要借用長才,算了吧!男人有點心悸的想著,還不是為了封住那個口!


  好像前幾年堀起的百萬大富翁,到了這個年頭,百萬已經不算是大富翁了,不過流行趨勢似乎還在,只是變了個模樣,改才百萬人的付出,企圖造就出另一番的新局勢,眼看著人們的熱情似乎也漸漸被這一場場的大雨給淹沒,所幸還有一堆堆的人企圖在不同的角落點燃戰火,一會兒冒出個跟「瘟神說掰掰」,那一下又出了充滿愛的人跑去捐款幫助人,這樣子那來一下這弄一下,就讓大伙忘了,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吵的妙不可言。


  回頭看看這小小公司裡的一場場流言,似乎和這百萬富翁的情節比起來,就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只是當權者早已忘了人們要的是什麼,而過於形勢的在乎一場場的戲碼該如何上演,躲在地下道裡的漢兒按著肚子呼喚著,「我只要一回回的溫飽丫~」,誰在乎,在肚子還沒飽之前,哪來的心情看戲,誰又真的在乎,那區區一百塊,到底換不換的回來更多回的肚子。


  就好像,男人的老媽子,總算低下頭拿起勇氣,向男人喚著,想換回那永不滿足的溫飽。而男人,是不是該重返孝子的行列,去填滿那一顆,想要全數擁有的肚子呢~


  妹子無情的說著,得了吧!老哥,何必去委屈自己,而滿足另一個男人呢~你的付出,不過是讓老媽子去滿足另一個男人的爽快罷了!不如,就捐個一百塊先~不就都一樣讓別人成為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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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的男人總算回到了七樓,就為了隔日要赴這場宴,只是算一算可真的與學弟妹無緣,又或者是男人原本就算是一個不合格的朋友,前一晚回七樓後與友人的小小餐聚,小酌下肚之後的隔日,再驚醒時已過赴宴的時間,一開始還以為只是看錯了時間,跳下床時的男人似乎前一晚的醉意,一瞬間換成這一晚的罪意。

  應該還來得及,男人勉強說服自己,連忙邊開車邊安慰自己那顆忐忑不安的心,只是這場宴真的是非赴不可嗎?他沒法子勸自個兒放棄,誰叫早已答應的事,再怎麼不及格,也要做到讓自己心安才行。

  到了會場,散了~果真是散會了,慶幸的是見著一群學弟妹們還留在會場大廳那寒暄,似乎是為了恭迎男人這遠道而來的稀客,滿腹心虛的男人對著這群早已叫不出名字的學弟們問候著,只是,從容的身子終究藏不住不自在的心,連忙著向著這對新人祝賀,只是人來不及到,心意呢?

  見著學妹總算壓制住這不安於室的學弟,這一回他的心,可算是真的可以定下來了吧!想起那一年聽著學弟訴說著他們之間的緣份,聽傻了眼的男人想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組合,算真的是緣份的捉弄吧!面對這樣一對起起伏伏的怪咖,男人是衷心的給予滿滿的祝褔了!

  可能是常言道,越意想不到的事,就越容易發生。男人結束了這場來不及赴的婚宴,想想回到南部了,總得把那群曾經共患難的伙伴們邀出來聚聚。

  好不容易把這群烏合之眾給聚回了山腳下的小木屋,這個早已成為大伙家般熟悉的老地方,一伙子起起閧閧下又多摧了不曉得幾杯的黃湯下肚,把酒言歡卻又盡道些不滿於現況的事,算了吧!男人勸著股著肚子的胖子,誰會真心滿足現況呢?還不都是為了這幾壼酒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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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男人接到了一通熟悉的電話,原來是那無緣的學弟要跟學妹結婚了!其實說無緣也真有緣,要不是當年男人換了這一份工作重新起跑,也遇不到這個白目到極限的學弟,無緣的是當年男人才剛到新職報到,這學弟偏偏就在前一腳調回高雄的總部,讓男人只有在出差到高雄總部的同時,才能有機會和他聚聚。


  這一回接到這張帖子,也算是等了好些年了,通完話後的男人像顆洩了氣的氣球倒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無力的按著手上的遙控器一台一台的跳著。新聞台的連續劇總算沒播的那麼勤了,但是也還沒殺青,引發了男人的目光稍作停留的,是前藍軍總理大老的兒子要訂婚了,嘿!這妞可真正,怎麼那麼大塊頭的男兒有那麼好的命娶回這美嬌娘,什麼時候那麼好的事才會碰到我呢?男人獨自問著冷氣房裡的空氣,沒人回答。想想前些日子的另類焦點新聞從女藝人紛紛產子後到最近的上流美下嫁男名模,這可笑,是什麼樣的勇氣讓這小朋友興起了這股衝動。


  男人心裡想著,眼神早已神遊離開了電視,怎麼當這個焦點出來的同時,好像大伙幾乎都忘了,許純美這麼紅了,還有多少人記得那個潛居在大賣場中求溫飽的小妹妹呢?她媽不是把她當成魔鬼般的看待,還有幾個人在乎現在的她到底是死是活呢?沒人在乎了~

  誰叫焦點早已轉移了,這不是現代傳媒最喜歡搞熱的手法嗎?

  轉移焦點、快速抄熱。
  怎麼好似共產黨大玩群眾效應的手法!在這號召自由民主的小島上,馬克斯主義開始深根發芽了!

  丫~男人獨自在心中嘆著。這是不是,那幾萬萬潛伏滲透的共諜們成功散佈的紅色陰謀呢?說不定唷!他開始想像著下一步,會是怎麼樣的革命運動興起,挑戰著人民厭戰的心態,挑戰著人民唯利的思想,戲弄著男人、女人,會不會下一回的人民公社,下一回的勞力思想改革,下一回的紅衛兵戰術,我們心目中的領袖,是不是在下一秒,又要再度被神化了,又一次回歸君權神授的思考領域,貪污腐敗再度成為執法者合法的公權力,不~它只不過是沒浮上臺面罷了!教科書再度改成紅皮書,那群喝國民黨奶水長大的軍人們,為了活在共產的行為模式下而重生,課堂上的老師學生再也不是唯一,什麼老子孔子孟子全被混為一談,算了,這個e化的年代早已沒人記得了。

  男人驚醒在沾濕冷汗的沙發上,還好只是一場夢,他望著美女主播報導著搞軌案新的劇情,還是別去想太多比較好,現階段的重點,應該是如何避免上一回的原罪別再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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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彼此相信是瞬間迸發的熱情讓他們相遇, 這樣的確定是美麗的, 但變幻無常更為美麗。」


  男人又再度回到南台灣的七樓,也只有在七樓的悶窩裡,男人的耳朵才能逃離大氣壓力的不適感。或許是上一回的劇情到現在還沒把鐵路局長的那戲份給個解釋,造就了遠端聽不見的抗議聲透過高頻的震動騷弄了耳膜的不適罷了。


  應該是感冒吧!窩在床上的男人說。前幾個天癢到不行時的男人試圖又耳鈸子騷動自個兒的左耳,總覺得越是騷弄,就越覺得似乎耳朵裡頭藏了一張薄膜,又或者是某隻笨蟲子又跑錯地方找到了這個黑洞鑽。只是越試,就越覺得不妥,怎麼這種感覺是不是,耳膜漲到了外耳了?算了,別在捉弄自個的左耳了,縱使早已在幾百年前就揣摩過有朝一日聽不見的人生,但還是怕。


  畢竟還是個普通的男人。是逃不了的,只要一回到七樓,男人就再度與電視結合,就算是盜接的第四台被拆,男人還是有本事尋著另一個源頭,去阻斷每一回的無奈,就算一切的源頭都沒了,其實也沒差,這年頭數位電視的時代,任囂張的第四台收費員也無可奈何,誰叫你的收費一年比一年還高。


  見著新聞台裡的連續劇還沒下檔,這一回男人也沒啥味口一再的留戀在重播鏡頭裡,手上的遙控器搜尋著每一個頻道裡,跳過幾秒的畫面,疑~原來,休息站搬到看守所囉!


  電影台又在重播著老掉牙的電影了,只是這些年頭,越老越掉的就越多人回味,仔細想想還有多少年沒看過這些重播了,但也算了,每回的重播裡總是機率性的跳著台,好不容易看到了幾部想回溫的電影,卻每每總連不上開頭的那幾幕,每多往前看一小段,就算是為這部片的完整性多拼湊些,總有一天會完成這塊拼圖的。


  男人的眼眶又再度微濕,又為了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動容,或許歸屬男人的女人,早已存在在左右,只是每一回連個小小的擦肩而過的機會都不肯施捨。又或許早已相遇了幾百回了,只是感覺不到那份應該歸位的情感,或許還沒到來。


  如果一個十三年,下一個十三年…男人在想,上一個十三年裡,好似也有類似這麼樣的一段感情存在過。


  只是,如果省略掉這一段而直接跳過,用愛情的等值去換取豐厚的利潤的話,別傻了男人,不要學會了編造出駙馬爺與公主完美的結合,就再度被無形的權利沖昏了頭,一不小心又被利益給切割了。 

向左向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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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選舉的日子越來越近了,走在台北的街頭,臺灣真是個適合政客生存的國家,男人想起了賣旗子的那老頭,不曉得今年的選舉的氣氛能不能再為他多掙點錢花,只怕又再度落回了他那市儈兒子的口袋,也多虧臺灣有了選舉這一門文化,算是促進傳統產業發展的一種獨特的方式,要是那一年街道上不在充斥四、五十根候選人頭像擠滿電線桿的奇景,那老頭恐怕也禁不住那一年寒冬的過渡了。要是金氏世界紀錄可以把旗景列為奇景之一的話,也許臺灣也能納入世界文化產物之中吧!


  男人語帶調侃的說著,見著了公司餐廳裡的電視上新聞台重覆播著兩部另人期待的連續劇,劇情總是扣人心弦的摸不著下一幕的劇情是該怎麼跑,大伙的共同話題也圍繞著。唉~好在男人的租處裡沒有電視那個惱人的家具存在,回到家後還可以清幽的過過異於常人的生活,偶爾還可以試著自個編編與眾不同的劇情。


  話說那一天駙馬爺進了泰安休息站,為陳氏小妹的骨灰作了一場刮骨化驗的動作,說是為了己身的台開事件贖罪,誰人能知骨科大夫的技巧已到了連骨灰都能刮的境界,想不到化驗的骨灰裡頭竟然化驗出含有大量液態老鼠藥外加鎖鏈蛇毒,泰安休息站內的床板夾層內竟搜出令人為之驚容的冷凍毒針,駙馬爺不說二話的把那毒針往自個兒的手骨裡刺,第一下時因溫度太低受不了而抽出,直到第四下時才完成了為皇帝脫罪的夢,四針又剛好形成一副被蛇咬的咬痕,而休息站內即時出現的蛇屍為這畫面給了一個完美的句點。只是,鐵路局長為了接二連三的事忙得不可開交,壓根兒沒想到…


  寫到這男人決定留下一道伏筆,總不能一會兒全掰盡了還有誰會想看這部戲呢?


  只聽到樓下又傳來一陣陣為4號候選人站台的聲音。幾點啦!不用睡覺丫!五樓的房東竭撕底里的往樓下喊。男人聽了心想,如果宣傳車全改成馬車,會不會這一切,又跟這年頭熱抄的名模扯上關係丫!嗯~應該不會,這樣的話是真的掰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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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晚,男人再度回到了七樓,一路上的豪雨差點遮蔽了雙眼,一回來第一個迎接他的竟是那面邪教人家的牆。只是,泛黃的水漬不在,似乎被涓涓細水給洗淨了,也多虧了每個月六百多塊的管理費作遂,才能營造出這類天然湧泉的奇景,只差一座小湖來迎接著,那就更美了。


  穿過迴廊見著這半似癈壚的古寓,怎麼著,怎麼存在著一股奇特的味道,只是不知怎麼形容,這一股好像有點熟又有點,說不上的一股怪味。算了!饒了那獨處在家的老頭了,要不是這一家人都外出謀生,怎麼還有誰會記得這。


  只是男人記得,記得這個成長過的空間,只是曾經好一陣子試圖的逃離,命運卻逼著他回來,而決定選來回來之後,卻又得接受它的捉弄。


  窩在桌角看完那堆陳封了近一個月的帳單,幸虧現在自動扣款的發達,只是好幾回他總是避不開懷疑,總覺得電信公司一定在搞鬼,怎麼每回見到拆封下的科子目,免不了一陣寒,最好是電話費可以打到那種程度,攤開通話明細,奇奇怪怪的一堆號碼浮現。算了!男人自個兒囉唆,沒時間再去和它瞎攪和。


  應該試著少回七樓看看吧!男人想起了那段求學離家的時光,有一回接近半年沒回到這座古都,就發現這變化的好快,雖然不變的格局沒讓他迷失方向找回七樓,卻無法相信這種變化方式,又不得不去喜歡上這份新奇感。


  這是不是屬於人生的一場遊戲。他離家的那幾年裡,經歷過人生的最低潮,卻也是最令他懷念的時光。如果,要他選擇那段人生是否要重走一趟,他選擇不了,這樣的人生,是買不回第二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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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裡的糟老頭又在講著老掉牙的笑話了,但也沒法子,誰叫他是這最資深的元老級人物,幾乎每個人都要看著他的臉色,一個不小心得罪了他總得擦個把個月的屁股才能擦乾淨。


  偏偏男人就是不吃他這一套,但也試著別去觸碰到那不容跨越的界線,只是這一回不經易的聽到這個笑話,偏偏就是笑不出來。


  心裡自個兒盤算著,在公司裡頭的生活,從準時上班開始到結束,每分每秒都被嚴格的限制住,每天都在和時間賽跑,從插下打卡鐘的那一秒鐘開始,到插下打卡鐘的那一秒鐘結束,分秒必爭的生活模式早已麻痺了許久,只是,他想的並不是在這週而復始的封閉模式裡,而是那殘留下屬於自己的時間。


  他,到底作了些什麼?


  PUB~網咖~PUB~網咖~撞球間~下班PUB~假日網咖~有朋友找撞球間~睡不著PUB~無聊網咖~睡覺


  原來~他的時間就是這樣子渡過。


  應該不是這樣的,男人獨自在心中吶喊著。怎麼會變得如此乏味呢?


  他猜不透,一直都猜不透,若干年前規劃好的人生,怎麼經歷了一番折騰之後,全都變了樣~變了樣了~


  原來,湯姆就是瑪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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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在七樓,卻想著活在另一個七樓裡,虛擬的樓層裡,一段真實的人生,沒有人懂的空間,我活在哪?


  總公司裡的扛霸子,說要把男人往那裡調,男人聽著聽著,心裡頭泛起了一番不是的滋味,誰不想往上爬,只是往往越高的階層,人卻越難以捉摸;是好還是不好呢?


  這個現象已經存在很久了,卻從來沒有絲毫減半的意味,只要有一群只有男人聚在一塊的空間裡,談論的話題,不外乎政治,還有女人。


  講女人,開始就一番的吹捧,起起落落的談論著自個的豐功偉業,好似花瓶般的陪襯著,就好像女人在談論男人時總是一堆的不是。


  講政治,就是對立的開始,只是男人堆裡總存在著奉承位高者的思想邏輯,管他是偏藍偏綠,反正只要聽得人心,就是一陣喝采。


  好幾回了,每回當這一場場的陣戰當中有人問起男人的立場時,他的中立角色總會引起一陣的嗤之以鼻,不是不好發表,只是要男人開口講,就會留不下停頓的空間。他想,不如就別去說了,靜靜聽罷了。


  下了班之後的午夜,男人回到了屬於自己的遊戲空間裡,管他男人女人藍色綠色,只要一番撕殺,勝者為王的成就感滿足了活在現實的虛偽裡。


  在這裡,存在著另一種通行的貨幣,一樣存在著與新台幣的兌換值,一樣存在著起落,只是擁有,卻無法用手掌握。在這裡,一樣存在著情感,一樣存在著追求與背判,只是你永遠不懂,你愛上的那個他是否一樣愛你,存在過多的人妖,似乎諷刺著現實中更加虛偽的面具。這是一場戰爭,一場永不停竭的戰爭,你殘殺了那一端的自我,也許,下一秒,你的人生即將被終止,只是這一場虛擬的人生裡,我們可以選擇重生,而人生呢?


  如果可以一再的重生,能否兌換出更完美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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