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七樓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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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尋著速配程度100%的奇摩交友速配名單,這時的男人覺得突來的寂寞感,怎麼來的那麼的剌眼,忍不住將滑鼠游標停留在傳訊給我的連結方塊上,面對著這一個照片裡如此動人的女孩,單身的男人們,誰能不動容呢?索性的食指按下了左鍵,為這可能發生的戀情祈禱,祈禱是否能像首頁裡每回出現的那一篇篇令人羨慕的真愛紀事般的譜下一首戀曲。只見畫面跳到了另一個視窗。


親愛的網友你好:


很抱歉,由於你的身分不是 Super VIP,所以無法主動使用匿名聊天軟體。

想跟這位網友聊天嗎?歡迎加入Super VIP ,就可主動邀請對方聊天,進一步了解彼此。



  喔~原來,我不是VIP丫。男人暗自個說,真是個唯利是圖的年代,不過也多虧了這一個條件,這沒種的男人再度卻步。也好,何必花錢買罪受呢?男人再度給了自己一個充分的理由,去解釋這一切發生的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與已無關。


  在公司的腳步漸漸上的軌道後,男人也逐漸習慣了離開七樓之後的生活,先是飄泊然後流浪,免不了一陣子的露宿街頭,最後找到一個適合安居的處所。只是,生活安定了,那感情呢?


  自從N年前和女友分手之後已經好幾年了,男人就好似被人下了魔咒般的與愛情這個領域碰不著邊,並不是沒有示好的機會,只是這幾年男人給了自己不少的理由去諉拒每一段可能產生的戀情,終究他還是不了解,到底要給多久的時間去稀釋,才能忘懷上一段的自責。就像久久不能瘉合的傷口一般,碰不著水就再度潰爛。


  原本不熟的同事們逐漸熟識了,見著同事們一個個不是早有婚約,要不就是已結婚生子的新好男人。而與男人臭味相投的這一掛,偏偏就是新好男人的那一群,也很難相信,外表粗礦的部屬竟是個為愛不惜犧牲一切的正統好男人,男人自個將外表強裝成同一掛的假象,就深怕一個不小心的一刀,就劃破這吹彈可破的薄膜。


  而偏偏不幸的事總是來的特別的快,那一回下班後把酒言歡的一場聚會,這群傢伙相約好在下個月中旬的假期裡,帶著自個兒的另一伴來場中台灣之遊,連帶著約定好每季一次的固定旅遊,期待著有朝一日遊遍全台,只是當大伙拿酒拜把的同時,男人卻不知這一杯是該舉杯一飲而盡,還是…


  在眾人眼光逐漸飄移到男人身上的同時,男人索性的強飲而盡。好!就這麼說定了。男人帶著三分醉意昧著良心的說著。


  見著約定的日子越來越近了,男人再度把視窗開回了交友首頁,再度遊走在每一個最適合自己的速配名單裡,怎麼VIP的魔咒框住了所有的限制,他再度按下了傳訊給我的連結方塊,這一回真愛,到底需要利用多少的價值,才能換回這薄薄的一層,不堪一擊的面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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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記不記得小時候,就算獨自一個人躺在大草皮上,也可以很快樂的享受,用身體去感受地球自轉的方向,慢慢地慢慢地,隨著地球的自轉,全世界都跟著在轉動。


  長大了之後才發現,不管地球再怎麼公轉自轉,似乎都與我無關。



  這陣子的男人發現,好像跟小時候的一切特別有緣,只是,好的緣份似乎比壞的來得少,前些日子回到台南,卻不經易的在街頭上的某一家超商,遇見了國小同學,只是那是一個讓自己感到厭惡的同學,並沒有勇氣前去相認,當見到收銀台前那人胸口上的名牌章,才映起了國小那段淺淡的回憶。那段擁有許多第一次的年紀,第一次發現自己接觸到單純的愛戀,第一次為了不被同學欺負挺身而起的反抗,第一次參加畢業旅行,第一次發現原來偷偷喜歡上一個人也許也能擁有屬於自己的美好回憶,第一次下水學游泳卻差點溺水,太多太多的第一次浮現眼前。也許也只有在離開原本歸屬的一個地方很久之後,才會發現原來變化的速度,會漸漸奪走一切。


  現實的生活裡,每一個人都會為了自己的生存發展而戰,就算另一個競爭對手的死活似乎也與我無關。跳過一段又一段小人存在的邊緣,人的心似乎再也連結不到任何一個角落,大多時間沒有辦法去體會,就算自體存在部份的關懷,似乎也變成另一種勾心鬥角的解釋。男人發現這一陣子的他愛上閱讀的習慣,因為也只有在吸收文字的同時,才能體會到創作者企圖引起共嗚的心情,很多時候我們會發現,在不同的歲月裡同樣的一本書,讀起來會有不同的感受,也許是因為還沒有經歷過文字形容的片刻體會,食不知味的讀書只會換來眼皮的沈重,又或著強逼自個吸收,只是強迫下換來卻得不到任何一番的味道,也許過了幾年的人生歷練之後,才能聞到共嗚的味道。就像有一回男人在書上看到的一段章節,現代人存在的社會創造了太多的名詞,而不是動詞,高樓大廈就是一個名詞,在你創造出來之後它就固定在那,過個五年十年它還是在那,一張桌子的存在也是一個名詞,一張椅子一台電腦,這個城市存在太多的名詞。只有日月星辰,大自然的一切切才屬於動詞,因為樹會長大,高樓大廈不會變,日月星辰會轉換,河水會流。


  這段文字讓男人回想起了小時候,體會地球自轉的悸動。一切的新鮮感,怎麼,有多久沒去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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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沒有很仔細的回想過,把前一天的記憶完完整整的回想過一遍,從幾點幾分開始起床,跟什麼人說過話,作過什麼事,如果你曾經嘗試過,那你有沒有發現,似乎每一次的回憶裡頭,總有著一段空白的時段存在,怎麼想,就算別人怎麼提醒你,也想不起來到底那段時間,我在做什麼。


  前些日子男人和大學的朋友相遇,逕而相約用餐,途中一路回憶那四年的點點滴滴,大學生活的多采多姿的確是讓人改變了不少,這幾年在社會上打轉,每個人都各自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只是如果再回溫一次,可能也無法像那幾年那樣的瘋,又或著更瘋,又或著想重新來過,試著重新走過,卻不一定能得到同樣或更好的結果,但那實實在在的一切回憶,是不可抹滅的記憶。


  只是,與男人同席而坐的這朋友,卻似乎遺忘掉了一切,當男人提起曾經發生的趣事又或者共同出遊的回憶,聽在這友人耳裡,似乎變成了別人的回憶,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參與過的樣子,聽著一段段新的故事。男人不信邪的提起了一段又一段,卻似乎喚不回朋友腦中曾經存在的回憶。索性的男人問他,到底這四年裡,他還記得什麼。這友人仔細的回想了一陣子,卻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一片空白,只記得有哪些人,關於哪些事全都不記得了。


  這樣的回答讓男人顯得不知所措,更加不敢相信誰有多大的能耐能綁走回憶。


  那一回的相遇後,男人發現其實自己也有許多回憶被綁架,往往有時聽到家人朋友在談論起關於男人的一部份事物時,聽在男人耳裡總覺得似乎是別的故事般的新鮮。偶然在書上看到關於談論記憶的解說,才明白人的大腦,會選擇一部份自認為重要的去存檔,剩下大部份的則不會全然吸收,只是潛在的影像依然會存在。


  也有聽說過,那一部份記憶空白的片刻,我們都被外星人綁架,成為實驗台上新鮮的白老鼠,在最後放回大地的時候,像MIB的電影情節般的用高科技儀器洗腦了。只是誰知道,每一段片刻的記憶裂痕,是不是最重要的一段不可抹去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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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擁擠人潮裡夾雜著各式各樣形形色色的人種,沒人在乎擦肩而過的是那一國人,只是快步的前往下一個目的地,佇立在台北車站地下街裡的男人,尋不著到底,哪裡才是他的目的地。


  在捷運站裡、公車上,男人的眼中尋覓著,開始統計這一陣陣的人潮之中,有多少種不同的形態過往在左右。手中的筆也不自覺的劃下一道又一道。在這個又小又雜的城市裡,80%的人家裡有一輛以上的驕車,80%的人每天會選擇不開車去上班,而選擇搭乘大眾交通工具,超過80%以上的人都來自外地,預估了這80%的預估之後,他發現,每30個人之中會有一個外國人,每30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會戴著耳機聽著MP3,每20個人之中會有一個人在車上看書,每20個人之中有一個人會身著顏色奇異的鞋子,每十個女人之中,有九個半以上的女人會化妝,每十個男人之中,有九個半以上的男人穿著看起來會讓人覺得很有錢,每十個人之中,就有九個半以上的人身上會帶著一張悠遊卡。而每一個經過男人眼前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會停留下來看男人在做什麼。


  有一回,男人獨自上台北出差的早晨,提早趕到就為了一場不重要的會議,男人走在台北的街道上,見到來來往往的人群中,幾乎每個人的耳上都插著兩條線,就像是制式化的一個模式一樣的經過,好似這城市的聲音,是那麼的不值得去聆聽。這樣的男人也不覺得自己是異類,因為這個環境比他想像中來得更現實了所多,其實他早就知道大環境中的現實面,誰會在乎。台北的朋友告訴他,如果要在台北生存,就必須要裝得很有錢,就算身上已經一分不剩了也不能讓對方知道,不然會被人看不起的。



  可是他卻發現,台北的流浪漢反而來得多,似乎讓人看不起,還不及流浪漢般擺明的態度來的更有尊嚴。地下街是他們唯一的庇護所,在這裡,他們反而瞧不起那些丟下銅板的人們,他們不要這銅臭般的施捨,要的是一頓的溫飽,卻又不得不拾起那散落在周遭的銅錢。在庇護所裡,能擁有的就是這遮風避雨的溫暖,一床薄被就夠了。


  等到男人擁有了一張屬於自己的悠遊卡之後的某一天才發現,原來他的行跡早已被紀錄在這薄薄的一張卡片裡,似乎也只有旅居在地下街的流浪漢,才能有逃離人工智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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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斷背山,只是你沒有上去過。往往當你終於嘗到愛情滋味時,已經錯過了,這是最讓我悵然的。」


  男人站在戲院門外,望著這斗大的電影看板。似乎忘了究竟有多久沒去過電影院看電影了,在這個充滿盜版光碟的年代裡,到電影院看電影的人漸漸變成了稀有動物。不是他不願意,只是少了朋友的邀約,一個人獨自去看電影,似乎更顯得寂寞。


  握著手裡的票根走進了廳裡,稀疏的幾伙人更顯得落寞,怎麼,什麼樣的氣候讓人群都往那跑了,那男人又該跑去那呢?


  片裡依稀刻劃出一份男人無法接受的愛情,卻不得不囋嘆用這樣的手法,讓世人原本厭惡的那類情感顯得如此動人。曾經,他也曾在獨處時問自己,是不是愛上了男人。


  他記得小的時候,那個童真無邪的年紀,跟自個要好的玩伴手牽手上學去,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讓人別無暇想,隨著慢慢長大後,這童年的模糊印象,漸漸變成了一種被排斥的行為。


  小時候的我們,都期待快快長大,期待長大後接觸的第一份愛情,能夠遇到一輩子能天長地久的愛情,期待脫離束縛,逃離大人們的那一句句這不能作那也不能作的限制,然後去擁抱,電視劇裡讓人落淚的情感。


  長大之後才發覺,原來大人們的束縛比小時候來的多,他們要在乎,在乎每一個周遭的眼光,在乎被賦予的社會地位,在乎另一半,在乎這個世界。


  當我們在給予排擠的同時,似乎也一再的告知自己,這個角落是禁地,是個陷入後就拔不出來的禁地。


  在漸漸接觸到大人的生活之後,童真的一切,就變成了那塊禁地。


  斷背山似乎就是那塊禁地。


  只有在與世隔絕的同時,才能有勇氣去接觸,去突破畫地自限的束縛,只是,終究它還是逃離不了世人的狹小眼光。


  男人暗自在心裡OS,他的斷背山在那呢?或許永遠碰不著,又或許,早已在人生中經歷過,卻不自覺曾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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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唏哩呼嚕的灌下了半壼伏特加雪碧,在預計逃離2005年的倒數第三天,男人發現經理果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懂得如何運用心理戰術來取得人心,在這所謂難得安排的迎新活動中,男人生活中似乎總與酒脫離不了關係,只是他清楚知道這一回,要醉 很難。


  在一連串所謂的遊戲當中,男人不是目標,只是見到副座老是成為箭靶,或許這回男人該感到慶幸,卻不得不挺身而出再逼副座灌下這杯酒。


  台北的街道上,開車的人是在找罪受,不過值得佩服的是,每個開車的人總練就一番與政府爭一分地的真功夫,除了自家門前的一堆搶地盤的箱子外,任何一塊紅線特區,總有人能把車停到與紅線分離,那怕只差一毫米的距離得到勝利,也不得不囋嘆市府的用心,連死巷子底的小角落都逃離不了紅線特區,試著問問落地窗裡的那戶人家,在這麼隱密的地方還會有人來拖吊嗎?答案是肯定的,誰能躲得過特區執法者的法眼呢?


  台北人的人情總是來得冷,但總有幾分的例外,只是那一晚男人再度尋不著可以容身的地點。混了好幾回總覺得置身事外沒人理會,朋友咧!這個冬天他最常問自己的一句話,怎麼那時候講得滿口仁義道德,說好了上台北時記得來找找,天曉得身在台北了卻碰到了一面又一面的鐵板,全世界用得最多的莫非是藉口。天殺的這回男人又再度露宿街頭了,只是半夜裡這城市成了座空虛的城堡。男人悠閒的開車逛著,卻沒種超前半步,那怕一時不小心又落入大頭貼的陷阱裡。


  男人站在博愛特區的街道上,開始想像著二天後的這時刻這肯定擠滿了等待的人潮,不是不愛熱鬧,只是置身在寸步難移的人海裡,開始感到厭煩。


  他細數著,跨過1999、2000、2001之後,還有那一年會讓人再度期待,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呼喚的聲音到來。只是這一年,他又獨自一個人,提前想像人群中,有幾個熟悉的臉龐,陪著他呼喚著…


  5…4…3…2…1


  再度跨過了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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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從離開七樓開始,男人的左臉被分離,像被下了麻藥般的失去了感覺,已經好幾天了,男人試著拉扯左耳,或著呼自個的左臉龐,卻絲毫沒有感覺。


  到了新部門的男人還沒發覺自個兒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只被一股腦的職前訓練沖昏了頭,主管說好聽要男人像個海綿般快速吸收這份工,一開始男人誤以為是高升,想不到卻是降了一等職。唏哩呼嚕的學了一堆跟自個八桿子打不著的事,他想,又是一個被所謂藍海策略這本書洗錯腦的大老闆在作怪,強迫這原本單純的老公司去轉型。


  挺著半個啤酒肚的新任主管歪著嘴說著歡迎男人加入了他的行列,男人故作正經的跟他寒喧,心裡想著若不是為了這區區幾萬元的固定薪水,誰還會在乎這份不起眼的工。


  台北的街道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夢魘,數不盡的照相機,走到那都碰壁的單行道,好幾回不得以開車在台北的街頭,似乎短短的一段路卻走得像無止盡的地平線,總是不自覺迷失在台北的街頭。他試著在地圖上標上最近的路徑,卻發覺腦袋裡的衛星自動導航總是指引不到他要的目的地,試著放棄吧!反正大眾交通工具如此的發達,卻被走走停停的紅綠燈塞在巴士上,不忍心坐下的博愛座,又被一個個的毛頭小子無所謂的強佔,好幾回了,見到勾不著把手的丫婆搖搖晃晃,公車司機卻視若無睹的把馬路當成賽車場般的開,男人的心中是無奈,正義的出了兩聲,裝睡的死小孩總算把寶貝的屁股拉離,就當作是在為丫婆暖椅吧!男人在心裡說著。


  男人想起第一回上台北時的蠢樣,迷失在捷運的地下道裡,一團團步伐急促的人們掃過,尋不著,哪一個出口,才是真正的方向。


  隨手在超商買下一本台北市街道地圖,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一隻布滿麻藥的毒針,刺進了他的右臉,總算解放了早已麻痺的左側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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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那面牆的黃水總算止住了,在管理伯出現在七樓的次數一天比一天少之後,樓上施工聲響消失後的第六十一天,男人決定離開七樓前的第三天。


  剛結完婚的主任逃去渡蜜月前送給男人最後的一份禮物,不作聲色的把男人推回了台北的總公司,男人在收到調職通知的那一刻開始,後悔那一晚狠下心來吞下的那瓶酒。男人的鼻子又開作遂了,習慣性在每回天氣開始轉涼之後,口袋裡的衛生紙又變回了民生必需品,枉費在每年炎炎夏日裡囋嘆它總能在第一時間嗅著美女所在位置的靈敏感,小小一個寒流就沒折了。


  上一回調離台北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因為它禁不住北台灣那種又濕又冷的東北季風侵襲,那長得像狐狸臉的經理在那一刻用一種語帶酸味的給男人去選擇,上海、新加坡以及台灣南部,去他媽的娘娘腔課長跟著在旁附和,說好聽是什麼為了升遷發展而戰,狗屁不通的一堆理論,男人聽著聽著明白了經理的用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來,就為了回到熟悉的七樓。這回總公司說要轉型,把底下沒啥前途的子公司全賣給了死對頭,那一天到晚充斥著裁員聲浪的公司。男人就又不明究理的被推來推去,算了吧!又不是第一回了。只是這一回,狐狸經理被逼走,娘娘腔課長高升,把男人升作了新部門的第二把交椅。


  這真是另一場的混戰,男人連新部門的作業型態都還沒搞懂就得上去,撥了通電話問問總公司的台客,一口濃濃的鼻音逼著男人掛上了電話,結論是什麼?男人不懂,把桌頭的餛飩清了一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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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爛好人,無可奈何的男人總想當個壞人,就像傑力那個王八蛋一樣。    
但打從骨裡的男人就是一個爛好人,他可以忘記別人對他的不好。        
卻永遠無法忘懷別人對他一時的好,                     
就算無心得罪了別人,男人總會記得好幾年,再找機會去賠罪,去換回一段贖罪。 
說是善良吧!別鬧了~男人。他連成群結伙的螞蟻經過家門,都不忍心留他們的命~
傑力又開口向男人借錢了,這一回男人找不到一個藉口迴避,上一筆都還沒還,  
還說什麼有借有還。面對這不長進的傢伙,說著一口理想抱負等待實現,     
不去做那有飯吃丫。這一回,男人再也不想苦了自己半個月的肚子去求別人的溫飽。 
這段日子還真是好日子,一星期就接了兩顆紅色炸彈,就拿這個當藉口吧!男人說。 
宴桌上擺了一瓶不該出現的XO,他望著眼前的這瓶酒,可想而知的這場景。   
又要來一回醉,好不容易總算逃離了這群酒鬼,在男人開車前往下一攤夜店的同時 
強逼自己躲到廁所裡摧吐,誰受得了把烈酒當啤酒的喝法丫。
強灌了兩杯後的他禁不住這群傢伙的冷語諷刺,饒了我吧!男人說,男主角不是我丫~       
望著門外等著送客的主任,一檔檔躲不開的杯子重現眼前。           
伯母搶過送往主任的酒杯強灌了下去,好一個女中豪傑。他呆了~        
沒人敢得罪正牌老闆娘勢利的眼神,但也檔不住眼神前的那瓶酒。        
這回好,不如就強灌下這瓶酒來賠罪吧!                   
那來的勇氣也不知,這男人一口氣飲下了這瓶剛開封的酒。           
半晃半穩的往男廁前進,這群鬼,總算肯饒了我了吧!             
再回神男人已窩在七樓的被窩裡足足十二個小時了,              
手機裡頭多了十二通的未接來電。                      
是傑力,又用了十二道金牌來請回,算了~                  
窩回去吧!男人,逃離了一場,怎麼又來了另一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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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書桌左下角的抽屜夾層裡藏了一封遺書。                
在十八歲的那一年留下時那晚,一個令他作噁的夜晚。             
高中剛畢業,大學聯考完發現自己果真考不上什麼好學校,待在家裡閒著發慌。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子裡總會有東西在亂跑,睡不著也沒味口向外覓食。     
還有什麼比想像死亡更讓人頭皮發麻,數不清已有多少人逃不離這個框架。    
這個古今沒人思透的問題裡,打轉到後來的結果,就是草草結束。        
男人不敢再想下去了,那一幕幕悼念他過往的場景浮現腦門。          
算了,別想了。反正時候到了就結束了。那,什麼時候才是到了呢?       
會怎麼離開?一場車禍?戰死沙場?壽終正寢?惡疾離世?還是世界未日?    
如果知道快走了,那 還有什麼事是沒做完的,會留下遺憾嗎?         
如果預想不到就離開了,那 那個世界是怎麼樣?有天堂嗎?地獄呢?      
有沒有長生不老,長生不老就能快樂嗎?參不透,沒有人能猜透。        
那晚,男人決定在每一次存活下來的日子裡,預先留下這封遺書。        
去紀錄他所有的愛、所有的一切、說不出口的話、殘留下的遺憾。        
用這封遺書來追悼自己吧!                         
但他卻提不下筆來完成這一切,他發現有太多太多的一切,根本就無法形容。   
不如就這樣,想到就來更新好了。反正,下一個時期的男人,愛的不知是那一個  
他約定好自個在每一個不同的時期去更新這封書信,當作最新版的著作。     
如果我死了,我想,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這一晚,男人翻出了夾層裡的這封遺書,                   
空白的十行紙上還隱約浮現這一排橡皮擦擦不淨刻透的鉛筆字跡。        
他想,前一晚的他死了,這一晚的重生,是不是沒有打算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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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戶人家全滿的時代已經不再,男人用心數著現存的樓層裡印象中還有幾間房有人待著。
      
  就拿七樓來說吧!大概剩三戶存在一線,男人家、轉角的噁心人家、魔法邪教家。          
  男人家算個死胡同,堆滿了一堆雜物也霸佔了佈滿灰塵的空屋來當儲物間。             
  這年頭,誰還肯待在這棟老舊的大樓裡,小時候人潮為患的雜貨店場景不在,早被便利商店取代。   
  同一段街道的轉角就佈了兩家,一支冰棒一塊錢的年代,遊戲早已被映象管取代。          
印象中一樓的迴廊底總待著一個靠賣旗子為生年過半百的老頭,一天到晚待在屋內看著進進出出的人車。泡茶、電視、嗑瓜子就是他的休閒,膝下的子女只有在像這陣子選舉熱門的時候才會出現。      
  就靠著選舉為他賺進一整年的生計,不過大多數卻進了市儈兒子的口袋。              
  他說夠了,有一回去牽機車時聽到那老頭說著,夠渡到下一次選舉就夠了。             
  這年頭錢不好賺,那一行的價碼不太變,因為老頭兒說,反正先賺個活兒,過一會兒那些操盤手當選了還不是又把咱們的血汗塞進自個兒的口袋,一回說要重整街道,想把攤販塞進地下道,就把整條路兒給拆拆挖挖,過一會又說危險評估太高,卻苦了那堆販兒的苦命錢,還說什麼看好市政。 
  那堆議會狗吠的狗兒,不好好給賺個幾分那對得起自個兒。                    
  一堆子跟著他志同道合的酒朋跟著高聲呼喚著。                         
  那一回鄰長帶著名單挨家挨戶的買,那老頭高興的收下那筆,卻又在當天因為不肯去投票跟鄰長吵著。 
  男人收下了錢放進老爸的口袋,當作零用基金給了。                       
  看著街道上擋住錄像機的旗子飄著,所謂主持正義的管區連屁都不敢吭一聲。            
  反正,錄像機的連結線那筆預算都還沒下,無所謂吧!                      
  旗子飄著飄著,那老頭呢?連個屁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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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躲在L型迴廊的唯一轉角處,偷窺直線加速線上那一戶,帶有邪教魔法的人家。
身旁原本滲著淺黃的邪水不再湧出,卻依然帶著水漬姦污了那面水泥牆。     
地面上的濕氣夾雜著令人作噁的香味,諷刺著對映男上帥氣的臉龐。       
半年前,老媽子尋到了真愛,徒留下老爹不服氣的用刀片劃過手腕。       
那一幕令男人感到無奈,他先放手,嘴裡頭不說卻在心裡說服自己,勇敢去愛吧! 
不想也不敢想如果今天同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是怎樣的自負。        
有時夜裡,電梯如同自由落體般快速墬下,置身於內的男人怎樣也找不著七樓按鍵 
試著往其他樓層窺探,卻發現呈現眼前的竟是一幕幕反覆的場景,是鬼打牆吧!  
是不是那戶人家對自己下的咒語,不敢想強逼自己醒來             
原來是夢,他說。                             
往外頭走,穿過那片迴廊,按下了電梯卻沒勇氣等待,快步走下一層梯,     
企圖逃出夢魘卻見到同樣的雜物舊沙發怎麼堆在那層樓。            
管理員聽著那急促的腳步聲,卻沒膽在淩晨兩點往陰氣沈重的樓梯間尋視。    
那一聲聲不曾逼近卻不停歇。                        
算了,他說。                               
誰願意為這份薄微的薪資去出賣勇氣。                    
他放任男人走著走著,又回到了那一層迴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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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樓又興起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好久沒聽到透過那面牆傳來的陣陣頻率般的聲響。

樓上的施工人員忽略了管線的相連性,好像不知道老房子總是不堪一擊,讓走廊上轉角的那戶外牆上像頻尿般的不斷滲水,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老房子會自然湧泉咧。

淺淺的淡黃色,是排水管裡的殘留物,少了惱人的腥味但也好不到那去,那走道上的夾板被水泡過後那戶令人作噁的人家把它拆下,留下一片水泥頂牆,和幾條內藏的管線,滲水的排水管也清晰可見。

上一回聽到那面牆傳來聲響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每晚固定式的聽到牆在說話,用麻將仔掉落在磁磚上的聲音來表達,是不是不滿。

老媽子喜歡多管閒事的去跟樓上的人理論,卻見不著任何一戶有打牌的人家。

這樣的靈異存在了好幾年,久了也就不足為奇。

JMD 子昂居士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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