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迫自已與情感逃離
我們活在那裡
在那個混噩的城鎮裡
沒有人疼
 
卻不得不囋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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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06 Fri 2006 20:24
  • 封鎖

屬於平面的布落格被封鎖
砍斷所謂聯播的連結
就因為
這個布落格沒人愛

又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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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唏哩呼嚕的灌下了半壼伏特加雪碧,在預計逃離2005年的倒數第三天,男人發現經理果真是個不得了的人物,懂得如何運用心理戰術來取得人心,在這所謂難得安排的迎新活動中,男人生活中似乎總與酒脫離不了關係,只是他清楚知道這一回,要醉 很難。


  在一連串所謂的遊戲當中,男人不是目標,只是見到副座老是成為箭靶,或許這回男人該感到慶幸,卻不得不挺身而出再逼副座灌下這杯酒。


  台北的街道上,開車的人是在找罪受,不過值得佩服的是,每個開車的人總練就一番與政府爭一分地的真功夫,除了自家門前的一堆搶地盤的箱子外,任何一塊紅線特區,總有人能把車停到與紅線分離,那怕只差一毫米的距離得到勝利,也不得不囋嘆市府的用心,連死巷子底的小角落都逃離不了紅線特區,試著問問落地窗裡的那戶人家,在這麼隱密的地方還會有人來拖吊嗎?答案是肯定的,誰能躲得過特區執法者的法眼呢?


  台北人的人情總是來得冷,但總有幾分的例外,只是那一晚男人再度尋不著可以容身的地點。混了好幾回總覺得置身事外沒人理會,朋友咧!這個冬天他最常問自己的一句話,怎麼那時候講得滿口仁義道德,說好了上台北時記得來找找,天曉得身在台北了卻碰到了一面又一面的鐵板,全世界用得最多的莫非是藉口。天殺的這回男人又再度露宿街頭了,只是半夜裡這城市成了座空虛的城堡。男人悠閒的開車逛著,卻沒種超前半步,那怕一時不小心又落入大頭貼的陷阱裡。


  男人站在博愛特區的街道上,開始想像著二天後的這時刻這肯定擠滿了等待的人潮,不是不愛熱鬧,只是置身在寸步難移的人海裡,開始感到厭煩。


  他細數著,跨過1999、2000、2001之後,還有那一年會讓人再度期待,他只是在等待,等待呼喚的聲音到來。只是這一年,他又獨自一個人,提前想像人群中,有幾個熟悉的臉龐,陪著他呼喚著…


  5…4…3…2…1


  再度跨過了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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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晚,從離開七樓開始,男人的左臉被分離,像被下了麻藥般的失去了感覺,已經好幾天了,男人試著拉扯左耳,或著呼自個的左臉龐,卻絲毫沒有感覺。


  到了新部門的男人還沒發覺自個兒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只被一股腦的職前訓練沖昏了頭,主管說好聽要男人像個海綿般快速吸收這份工,一開始男人誤以為是高升,想不到卻是降了一等職。唏哩呼嚕的學了一堆跟自個八桿子打不著的事,他想,又是一個被所謂藍海策略這本書洗錯腦的大老闆在作怪,強迫這原本單純的老公司去轉型。


  挺著半個啤酒肚的新任主管歪著嘴說著歡迎男人加入了他的行列,男人故作正經的跟他寒喧,心裡想著若不是為了這區區幾萬元的固定薪水,誰還會在乎這份不起眼的工。


  台北的街道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夢魘,數不盡的照相機,走到那都碰壁的單行道,好幾回不得以開車在台北的街頭,似乎短短的一段路卻走得像無止盡的地平線,總是不自覺迷失在台北的街頭。他試著在地圖上標上最近的路徑,卻發覺腦袋裡的衛星自動導航總是指引不到他要的目的地,試著放棄吧!反正大眾交通工具如此的發達,卻被走走停停的紅綠燈塞在巴士上,不忍心坐下的博愛座,又被一個個的毛頭小子無所謂的強佔,好幾回了,見到勾不著把手的丫婆搖搖晃晃,公車司機卻視若無睹的把馬路當成賽車場般的開,男人的心中是無奈,正義的出了兩聲,裝睡的死小孩總算把寶貝的屁股拉離,就當作是在為丫婆暖椅吧!男人在心裡說著。


  男人想起第一回上台北時的蠢樣,迷失在捷運的地下道裡,一團團步伐急促的人們掃過,尋不著,哪一個出口,才是真正的方向。


  隨手在超商買下一本台北市街道地圖,密密麻麻的蜘蛛網,一隻布滿麻藥的毒針,刺進了他的右臉,總算解放了早已麻痺的左側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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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8 Wed 2005 18:55
  • 帶畫

如果妳愛的是他 而不是我
我想
  我能擁有的幸褔
  在這一刻燒成了灰燼
  開不了口的祝褔被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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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4 Sat 2005 04:15
  • 若谷

還隱隱作噁
強飲下半瓶茶
呼個哈欠裡滿滿的胃酸味
置身在橘紅色內牆的建築裡
膽汁在高聲吶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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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9 Mon 2005 23:18
  • 粉紅

有個女孩很粉紅
她把世界變成了夢幻
漫畫般的人生
她高傲
卻不自私
在她的生活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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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那面牆的黃水總算止住了,在管理伯出現在七樓的次數一天比一天少之後,樓上施工聲響消失後的第六十一天,男人決定離開七樓前的第三天。


  剛結完婚的主任逃去渡蜜月前送給男人最後的一份禮物,不作聲色的把男人推回了台北的總公司,男人在收到調職通知的那一刻開始,後悔那一晚狠下心來吞下的那瓶酒。男人的鼻子又開作遂了,習慣性在每回天氣開始轉涼之後,口袋裡的衛生紙又變回了民生必需品,枉費在每年炎炎夏日裡囋嘆它總能在第一時間嗅著美女所在位置的靈敏感,小小一個寒流就沒折了。


  上一回調離台北已是兩年前的事了,因為它禁不住北台灣那種又濕又冷的東北季風侵襲,那長得像狐狸臉的經理在那一刻用一種語帶酸味的給男人去選擇,上海、新加坡以及台灣南部,去他媽的娘娘腔課長跟著在旁附和,說好聽是什麼為了升遷發展而戰,狗屁不通的一堆理論,男人聽著聽著明白了經理的用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回來,就為了回到熟悉的七樓。這回總公司說要轉型,把底下沒啥前途的子公司全賣給了死對頭,那一天到晚充斥著裁員聲浪的公司。男人就又不明究理的被推來推去,算了吧!又不是第一回了。只是這一回,狐狸經理被逼走,娘娘腔課長高升,把男人升作了新部門的第二把交椅。


  這真是另一場的混戰,男人連新部門的作業型態都還沒搞懂就得上去,撥了通電話問問總公司的台客,一口濃濃的鼻音逼著男人掛上了電話,結論是什麼?男人不懂,把桌頭的餛飩清了一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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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3 Tue 2005 05:22
  • 冷峰

怎麼暖冬那麼的瞎
碰不著邊
就單單被寒流冷落
檔不住的哀愁
躲進凸型建築物裡
無形的冷風夾雜冰冷的水氣貫入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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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爛好人,無可奈何的男人總想當個壞人,就像傑力那個王八蛋一樣。    
但打從骨裡的男人就是一個爛好人,他可以忘記別人對他的不好。        
卻永遠無法忘懷別人對他一時的好,                     
就算無心得罪了別人,男人總會記得好幾年,再找機會去賠罪,去換回一段贖罪。 
說是善良吧!別鬧了~男人。他連成群結伙的螞蟻經過家門,都不忍心留他們的命~
傑力又開口向男人借錢了,這一回男人找不到一個藉口迴避,上一筆都還沒還,  
還說什麼有借有還。面對這不長進的傢伙,說著一口理想抱負等待實現,     
不去做那有飯吃丫。這一回,男人再也不想苦了自己半個月的肚子去求別人的溫飽。 
這段日子還真是好日子,一星期就接了兩顆紅色炸彈,就拿這個當藉口吧!男人說。 
宴桌上擺了一瓶不該出現的XO,他望著眼前的這瓶酒,可想而知的這場景。   
又要來一回醉,好不容易總算逃離了這群酒鬼,在男人開車前往下一攤夜店的同時 
強逼自己躲到廁所裡摧吐,誰受得了把烈酒當啤酒的喝法丫。
強灌了兩杯後的他禁不住這群傢伙的冷語諷刺,饒了我吧!男人說,男主角不是我丫~       
望著門外等著送客的主任,一檔檔躲不開的杯子重現眼前。           
伯母搶過送往主任的酒杯強灌了下去,好一個女中豪傑。他呆了~        
沒人敢得罪正牌老闆娘勢利的眼神,但也檔不住眼神前的那瓶酒。        
這回好,不如就強灌下這瓶酒來賠罪吧!                   
那來的勇氣也不知,這男人一口氣飲下了這瓶剛開封的酒。           
半晃半穩的往男廁前進,這群鬼,總算肯饒了我了吧!             
再回神男人已窩在七樓的被窩裡足足十二個小時了,              
手機裡頭多了十二通的未接來電。                      
是傑力,又用了十二道金牌來請回,算了~                  
窩回去吧!男人,逃離了一場,怎麼又來了另一場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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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書桌左下角的抽屜夾層裡藏了一封遺書。                
在十八歲的那一年留下時那晚,一個令他作噁的夜晚。             
高中剛畢業,大學聯考完發現自己果真考不上什麼好學校,待在家裡閒著發慌。  
一個人獨處的時候腦子裡總會有東西在亂跑,睡不著也沒味口向外覓食。     
還有什麼比想像死亡更讓人頭皮發麻,數不清已有多少人逃不離這個框架。    
這個古今沒人思透的問題裡,打轉到後來的結果,就是草草結束。        
男人不敢再想下去了,那一幕幕悼念他過往的場景浮現腦門。          
算了,別想了。反正時候到了就結束了。那,什麼時候才是到了呢?       
會怎麼離開?一場車禍?戰死沙場?壽終正寢?惡疾離世?還是世界未日?    
如果知道快走了,那 還有什麼事是沒做完的,會留下遺憾嗎?         
如果預想不到就離開了,那 那個世界是怎麼樣?有天堂嗎?地獄呢?      
有沒有長生不老,長生不老就能快樂嗎?參不透,沒有人能猜透。        
那晚,男人決定在每一次存活下來的日子裡,預先留下這封遺書。        
去紀錄他所有的愛、所有的一切、說不出口的話、殘留下的遺憾。        
用這封遺書來追悼自己吧!                         
但他卻提不下筆來完成這一切,他發現有太多太多的一切,根本就無法形容。   
不如就這樣,想到就來更新好了。反正,下一個時期的男人,愛的不知是那一個  
他約定好自個在每一個不同的時期去更新這封書信,當作最新版的著作。     
如果我死了,我想,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死了…               
這一晚,男人翻出了夾層裡的這封遺書,                   
空白的十行紙上還隱約浮現這一排橡皮擦擦不淨刻透的鉛筆字跡。        
他想,前一晚的他死了,這一晚的重生,是不是沒有打算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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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05 Mon 2005 04:11
  • 十指

開始
他們把最原始遺忘
沒有人記得
握住筆桿的衝動
 
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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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戶人家全滿的時代已經不再,男人用心數著現存的樓層裡印象中還有幾間房有人待著。
      
  就拿七樓來說吧!大概剩三戶存在一線,男人家、轉角的噁心人家、魔法邪教家。          
  男人家算個死胡同,堆滿了一堆雜物也霸佔了佈滿灰塵的空屋來當儲物間。             
  這年頭,誰還肯待在這棟老舊的大樓裡,小時候人潮為患的雜貨店場景不在,早被便利商店取代。   
  同一段街道的轉角就佈了兩家,一支冰棒一塊錢的年代,遊戲早已被映象管取代。          
印象中一樓的迴廊底總待著一個靠賣旗子為生年過半百的老頭,一天到晚待在屋內看著進進出出的人車。泡茶、電視、嗑瓜子就是他的休閒,膝下的子女只有在像這陣子選舉熱門的時候才會出現。      
  就靠著選舉為他賺進一整年的生計,不過大多數卻進了市儈兒子的口袋。              
  他說夠了,有一回去牽機車時聽到那老頭說著,夠渡到下一次選舉就夠了。             
  這年頭錢不好賺,那一行的價碼不太變,因為老頭兒說,反正先賺個活兒,過一會兒那些操盤手當選了還不是又把咱們的血汗塞進自個兒的口袋,一回說要重整街道,想把攤販塞進地下道,就把整條路兒給拆拆挖挖,過一會又說危險評估太高,卻苦了那堆販兒的苦命錢,還說什麼看好市政。 
  那堆議會狗吠的狗兒,不好好給賺個幾分那對得起自個兒。                    
  一堆子跟著他志同道合的酒朋跟著高聲呼喚著。                         
  那一回鄰長帶著名單挨家挨戶的買,那老頭高興的收下那筆,卻又在當天因為不肯去投票跟鄰長吵著。 
  男人收下了錢放進老爸的口袋,當作零用基金給了。                       
  看著街道上擋住錄像機的旗子飄著,所謂主持正義的管區連屁都不敢吭一聲。            
  反正,錄像機的連結線那筆預算都還沒下,無所謂吧!                      
  旗子飄著飄著,那老頭呢?連個屁都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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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26 Sat 2005 22:16
  • 戲子

我們都曾經真真實實的存在過
在最有利用價值的時候
被視為寶般在掌心硺磨
溫柔的愛撫
動聽的字句從你口中說出
是那麼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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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躲在L型迴廊的唯一轉角處,偷窺直線加速線上那一戶,帶有邪教魔法的人家。
身旁原本滲著淺黃的邪水不再湧出,卻依然帶著水漬姦污了那面水泥牆。     
地面上的濕氣夾雜著令人作噁的香味,諷刺著對映男上帥氣的臉龐。       
半年前,老媽子尋到了真愛,徒留下老爹不服氣的用刀片劃過手腕。       
那一幕令男人感到無奈,他先放手,嘴裡頭不說卻在心裡說服自己,勇敢去愛吧! 
不想也不敢想如果今天同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會是怎樣的自負。        
有時夜裡,電梯如同自由落體般快速墬下,置身於內的男人怎樣也找不著七樓按鍵 
試著往其他樓層窺探,卻發現呈現眼前的竟是一幕幕反覆的場景,是鬼打牆吧!  
是不是那戶人家對自己下的咒語,不敢想強逼自己醒來             
原來是夢,他說。                             
往外頭走,穿過那片迴廊,按下了電梯卻沒勇氣等待,快步走下一層梯,     
企圖逃出夢魘卻見到同樣的雜物舊沙發怎麼堆在那層樓。            
管理員聽著那急促的腳步聲,卻沒膽在淩晨兩點往陰氣沈重的樓梯間尋視。    
那一聲聲不曾逼近卻不停歇。                        
算了,他說。                               
誰願意為這份薄微的薪資去出賣勇氣。                    
他放任男人走著走著,又回到了那一層迴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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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樓又興起了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好久沒聽到透過那面牆傳來的陣陣頻率般的聲響。

樓上的施工人員忽略了管線的相連性,好像不知道老房子總是不堪一擊,讓走廊上轉角的那戶外牆上像頻尿般的不斷滲水,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老房子會自然湧泉咧。

淺淺的淡黃色,是排水管裡的殘留物,少了惱人的腥味但也好不到那去,那走道上的夾板被水泡過後那戶令人作噁的人家把它拆下,留下一片水泥頂牆,和幾條內藏的管線,滲水的排水管也清晰可見。

上一回聽到那面牆傳來聲響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每晚固定式的聽到牆在說話,用麻將仔掉落在磁磚上的聲音來表達,是不是不滿。

老媽子喜歡多管閒事的去跟樓上的人理論,卻見不著任何一戶有打牌的人家。

這樣的靈異存在了好幾年,久了也就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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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君雅小妹妹
恁家ㄟ泡麵已經煮好了
哩阿嬷限哩一分鐘內趕緊回去呷
哪嘸ㄍㄠˋ時麵爛ㄎㄧˋ
伊是蓋不負責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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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騎馬 馬慢 媽媽罵馬

 

什麼西

反正都一樣啦.....

想說好久沒有好好愛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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